第82章 梓琪的悲伤(1/2)

自从梓琪第一次深入亦庄后,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老者施法迷晕,而自身的3块山河社稷图玉佩残片也被抢夺,等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刘府,当然是刘权派人把她接回来的。等她转醒后,刘权已经在她的床边。梓琪知道自己中了招,而且还丢失了三块山河社稷图玉佩残片,刘权不会放过自己,自己的姐妹阿凤,晓禾肯定也难逃刘权的折磨,她转醒后,机械的跪在床边,一言不发等待刘权的发落。

梓琪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,额头抵着青石,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。她的指尖微微发颤,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地面,留下一道道细白的痕迹。窗外暴雨倾盆,雷光乍现的瞬间,照亮了刘权阴沉如铁的面容。

他背对着她,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一枚青玉扳指,指节泛着森冷的白。屋内烛火在穿堂风里摇曳不定,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,如同一只蛰伏的兽,随时会扑上来撕咬她的咽喉。

“三块玉佩残片……”他低低开口,声音像是淬了冰的刀锋,缓慢地割开沉寂的空气,尾音在梁柱间荡出令人牙酸的回响,“梓琪,你可知这山河社稷图残片,是我耗了多少心血才布下的局?”

梓琪的睫毛剧烈颤动,喉咙干涩得发疼,却连吞咽的勇气都没有。她盯着青砖缝隙里渗出的水渍,那些蜿蜒的水痕仿佛正沿着经脉爬上心脏——她太清楚,自己不仅弄丢了至关重要的信物,更彻底打乱了刘权精心编织的罗网。

“母狗……甘愿领罚。”她的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叶,却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可闻。

刘权忽然笑了,那笑声从胸腔深处挤出来,带着某种病态的愉悦。他缓缓转身,玄色锦袍的下摆扫过地面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像是毒蛇吐信。“领罚?”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眼底翻涌着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,“你以为,我还会像从前一样,只让你挨几鞭子就了事?”

梓琪的指尖猛地蜷缩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。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时,刘权突然俯身,铁钳般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头。他身上萦绕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,扑面而来:“看着我!”

四目相对的瞬间,梓琪仿佛坠入冰窖。那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,像是吞噬万物的深渊,又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:“你知不知道,就在你昏迷的时候,刘远山和周天权劫走了喻伟民?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震得房梁上的积尘簌簌落下,“你知不知道,喻伟民手里握着多少能让四大家族倾覆的秘密?!因为你的愚蠢,我十年谋划毁于一旦!”

话音未落,刘权猛地甩开她。梓琪踉跄着撞向桌案,青瓷茶盏应声而碎,锋利的瓷片擦过脸颊,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划开一道血痕。温热的血珠顺着下颌滴落,在青砖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。

“废物!”刘权的胸膛剧烈起伏,青筋在额角突突跳动。他深吸一口气,极力压制着暴怒,忽然冷笑一声,语气森寒如九幽:“既然你丢了玉佩,又误了我的大事……那总该付出点代价。阿凤和晓禾,你选一个。”

梓琪猛地抬头,瞳孔骤缩:“……什么?”

“选一个替你受罚。”刘权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,仿佛在谈论今晚的菜色,“另一个,我留给你。”

“不!”梓琪脱口而出,声音嘶哑得近乎凄厉。她想起与阿凤月下对酌时,对方豪爽地拍着她肩膀说“天塌下来有我顶着”;想起晓禾总在她受伤时,红着眼眶用碎布条仔细包扎伤口。这两个如亲姐妹般的人,她如何能选?

刘权似乎很享受她的挣扎,俯身逼近时,呼吸扫过她耳畔:“不选?那就两个一起。”

“求您,罚我!”梓琪突然重重磕头,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,“我愿做任何事,求您放过她们!”

刘权眯起眼,忽然低笑出声:“倒是姐妹情深。”他猛地攥住她的头发,迫使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,“可惜,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。”

话音未落,梓琪整个人被掀翻在地,额头狠狠磕在桌角。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温热的鲜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,咸腥的味道刺得她眼眶发烫。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。两名侍卫拖着晓禾走了进来,少女的襦裙沾满泥污,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,腕间被铁链磨出的伤口还在渗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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