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秩序重构与暗影天网（2/2）

对于剩余的、较为棘手的超级反派，如小丑这类以制造混乱为乐的存在，陈昂采取了更针对性的策略。

通灵术和预知未来能力，让他总能先一步洞察小丑等人的计划。当小丑刚策划好一场新的混乱，准备实施时，就会发现他的藏匿点、他的笑气工厂、他的党羽，早已被黑影兵团提前端掉。

对于稻草人，黑影兵团直接潜入其恐惧毒气实验室，销毁所有成品和配方；对于谜语人，他的所有谜题和机关，在能够穿梭阴影的兵团面前形同虚设。陈昂不跟他们玩“游戏”，他只解决问题本身。

他甚至让黑影兵团给小丑送去了一份“礼物”——他过往所有受害者的详细名单和照片，以及一段由黑影兵团“录制”的、关于阿卡姆那些消失病人的最终“归宿”的无声影像。小丑那标志性的笑容，第一次变得有些僵硬。

陈昂开始构建一个以他为核心的、长久的统治机制。

黑影兵团本身就是最完美的信息收集器。全城的犯罪数据、社会动态，实时汇总于陈昂的意识中，让他能随时调整策略。

他不再局限于哥谭。通过预知能力，他开始监控可能来自外部（如正义联盟）的干预，并提前布置。闪电侠的第一次救援，也是最后一次能如此顺利的救援。

在黑影兵团的“鼓励”下，哥谭的媒体开始统一口径，宣传“新秩序”下的“安定与繁荣”。犯罪率的真实下降是无可辩驳的事实，尽管这事实建立在无数尸骨之上。哥谭的“犯罪之都”形象，正在被强行扭转为“秩序样板”。

哥谭，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被“肃清”。犯罪率断崖式下跌，街道前所未有地“安全”，经济数据“好转”。但这座城市的灵魂，却在阴影的笼罩下，发出无声的哀嚎。蝙蝠侠和他的盟友们在暗中积蓄力量，寻找着反击的机会，但他们面对的，是一个拥有神明般力量、且行事毫无顾忌的对手。

陈昂站在警局办公室的窗前，俯瞰着这座逐渐被他握于掌心的城市。阳光透过云层，试图驱散阴霾，却无法照亮每一个角落的阴影。

“进度尚可。”他平静地评估着，“接下来，该处理那些……依然抱有幻想的‘反抗势力’了。”

哥谭的棋盘上，执棋者已然落座，而旧的棋子，正在被一一扫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