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因果尽头与归墟引(2/2)

命运本体发出凄厉的尖啸,数学悖论在净火中崩塌。它试图用最后的力量扭曲现实,让香港永远困在葬月循环中。但此刻整座城市的灯光突然熄灭,唯有千万市民手机屏幕亮起——上面显示着同一行字:我愿分一盏心灯。

琉璃净火在这一刻达到巅峰。焰心中的微缩银河突然爆炸,化作覆盖全球的光雨。陈昂在彻底消散前,看见旭日从维多利亚港升起,阳光里再无异样的血色。

三个月后的清明,马小玲在重建的灵犀阁顶楼供奉青铜古灯。灯盏空空如也,但每当夜幕降临,总会有流萤聚成琉璃净火的形状。况天佑的警徽别在灯旁,金属表面偶尔会浮现青龙纹路。

王珍珍带着学生来参观时,有个小女孩突然指着天空:老师,云好像在写字。众人抬头,见云霞拼出古老的秦篆——那是陈昂留在因果尽头的最后讯息:

火种已传,各自珍重。

暮风吹动阁楼风铃,声响清越如故人叩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