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断指童谣(1/2)

林曜宇察觉到自己肯定有哪里不一样才不会受影响,这时小黄咬着自己的裤腿,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在把他们两人简单捆住,见岳定北已经倒在地上,小黄已经跑到他旁边帮我把小钟叼过来,我低头才发现系在腰上的类似石头的镜子在发光,小钟飞迅向我飞来,我感觉这东西太诡异,但不论怎么躲,最终还是被石头吸进去,林曜宇见已经没有什么可查了,而且他们也恢复正常,林莫言发现被捆绑,使劲挣扎,之后才发现林曜宇走过来,随即说道:老大,谁把我们捆起来了!″

林曜宇给他们松绑,说先赶紧回去,路上再说。

就在这时小红抓着小仓鼠的肩膀,飞到林曜宇肩膀上,随后窝在头顶,说道:″累死鸟了,累死鸟了,要精神损失费!″

小仓鼠吱吱叫,把小纸条给他看,沈砚辞以为他们出事了,着急道:″他们到底怎么了?出事了吗?″

林曜宇见他着急将纸条给他们看,沈砚辞看到纸条上写着:跟踪他们至二楼厕所,突然消失,天色渐明,速归。

之后他们赶紧赶路回去。

在他们六人会合后,用虚似电子交流了跟踪时的大致情况。

第二天一早,岳定北心不在焉,心想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,那个诡异的小钟怎么不见了,随后又想通了,这东西太诡异了,带在身上迟早会出事,自从有了这个小钟后,每天都睡不好。

在大家早上起床吃饭时,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脚下的水泥地板下----

空气中漂浮着无数透明的丝线,它们如同凝固的月光,在昏暗的空间里折射出微弱的光泽。这些丝线纵横交错,从天花板垂落至地面,将整个房间编织成一个巨大的网络。无数大小不一的茧悬挂在丝网上,有的如拳头般小巧,有的则大如人头,表面覆盖着层层叠叠的透明丝线,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。

走近细看,每个茧的内部都隐约可见模糊的轮廓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蜷缩其中。丝线极细,却异常坚韧,用手指轻轻触碰,能感受到一种冰冷滑腻的质感,仿佛触碰着某种活物的皮肤。茧与茧之间的丝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如同无数昆虫振翅。

地面上积着一层薄薄的丝绒,踩上去软绵绵的,留下深深的脚印。墙壁上、家具上,甚至天花板的角落里,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茧,它们如同某种诡异的果实,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静静孕育着未知的生命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、类似松脂的清冽气味,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。

光线透过地板缝隙照射进来,被层层丝线切割成无数细碎的光斑,落在地上、墙上,如同散落的星辰。整个空间安静得可怕,只有丝线摩擦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在回荡。在这里,时间仿佛静止了,只有那些透明的茧在无声地生长、变化,等待着破茧而出的那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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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曦透过木屋窗棂,在粗木桌上投下斑驳光影。粥碗冒着热气,腌菜坛子敞着口,四个瓷碗摆得整整齐齐,却有一个始终空着。

“王默怎么还没来?”范强用筷子敲了敲碗沿,粥浆溅起细小的水花。他昨晚跟陈默约好今早去看日出,此刻眉头拧成疙瘩,心里暗骂这家伙又睡过头。

李娟端着粥碗的手顿了顿,望向对面空荡的座位:“他昨晚说去后院看星星,难道熬到后半夜?”话虽如此,她却想起凌晨两点起夜时,陈默的房门就虚掩着,当时以为他起夜,现在想来那门缝里没有一丝光亮。

“我去叫他。”老张放下碗筷,起身时膝盖咔嗒作响。他走到西厢房门口,叩门的指节突然停在半空——门板上还挂着陈默的登山绳,那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。

“没人。”老张推开门,被褥叠得整整齐齐,像从未有人躺过。桌上的指南针倒在摊开的地图上,针尖固执地指向北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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