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5章 哈利波特第四部版权(1/2)

一九九八年六月十五日,敲门声轻轻响起,伴随着妻子龚雪温和的声音:“许愿,收获出版社的周晓枫先生来了。”

许愿起身开门。周晓枫站在门口,手里捧着一个牛皮纸包裹的方正物件,额角还带着薄汗,眼镜后的眼睛却亮得惊人。

“许老师,”周晓枫的声音因激动有些发紧,“出来了,《蛙》出来了。”

许愿接过那包裹,入手沉甸甸的。他走到书桌前,小心地拆开牛皮纸。深灰色的封面显露出来,上面只有一个墨色的“蛙”字,设计得极简却充满张力。

周晓枫迫不及待地上前翻开扉页:“您看这版式,这用纸,都是按您的要求做的。首印二十万册,三天前就已经全部铺出去了。”他的手指微微发抖,“编辑部所有人都说,这是您继《许三观卖血记》之后最重要的作品。张主编特意让我转告您,他读了三个晚上没睡好觉。”

许愿摩挲着封面,那个“蛙”字在他的指尖下仿佛有了温度,那些在乡间走访的日日夜夜,那些被时代洪流裹挟的普通人的故事。

“辛苦你们了。”许愿终于开口,“这个时候出这本书,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波澜。”

周晓枫连连摆手:“许老师,好书就是要引发讨论。现在正是时候,改革开放二十年,是该有人好好写写这二十年的变迁了。《蛙》写的虽然是计划生育,但写的是人性,是抉择,是时代洪流下每个人的不得已和坚韧。”

龚雪端来两杯龙井,轻声说:“晓枫坐下慢慢说,看你急的这一头汗。”

周晓枫不好意思地笑笑,接过茶杯却顾不上喝:“许老师,我有预感,这本书会超越《牧马人》的影响力。它太真实了,真实得让人心痛。

他知道周晓枫说得对,《蛙》与他以往的任何作品都不同,它更贴近这片土地的脉搏,更贴近每一个普通中国人的记忆。

七月一日,《蛙》正式上市。

不出所料,这本书立即在全国范围内掀起惊涛骇浪。短短一周,首印的二十万册销售一空,出版社连夜加印。

在上海福州路的书店门口,排队购买《蛙》的队伍绕了街角整整两圈。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捧着刚买到的书,站在店门口就迫不及待地读起来,读着读着竟蹲在路边抹起了眼泪。

在北京大学的学生宿舍里,几个学生为书中主人公的抉择争得面红耳赤。“这不是简单的对错问题,”一个女生激动地说,“许愿写的是历史的复杂性,是每个人在特定环境下的生存智慧。”

更让人意外的是,各地的计划生育工作者也开始私下传阅这本书。一个在计生系统工作了二十年的干部在读书笔记中写道:“许愿没有简单批判,他写出了我们的两难。政策是冰冷的,但执行政策的人是有温度的。”

报纸上的评论呈现两极分化。《文学评论》用整整两个版面盛赞:“《蛙》是九十年代中国文学最重要的收获,许愿以惊人的勇气和慈悲,书写了被时代遗忘的角落。”《新文化报》却刊发长文批判:“作品过分渲染个体的痛苦,忽视了基本国策的历史必要性。”

而《南方周末》的评论最为中肯:“许愿的成功在于,他让不同立场的人都能在书中找到共鸣。这不是非黑即白的简单叙事,而是对复杂中国的深刻描摹。”

与此同时,许愿接到了无数采访请求,但他一律婉拒了。他知道,该说的都已经在书里说了。

七月中旬的一个午后,书房的电话响了起来。许愿接起电话,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。

“许愿,是我,秦雪。”

“秦编辑,好久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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