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长安聚侠友（2/2）

众人换上粗布衣衫分批出门，程啸天和程咬金走在后面，刚拐过小巷，就听到一阵洪亮的怒喝。挤开人群，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正抓着隋兵的衣领——正是雄阔海！他虽也魁梧，可站在七尺有余的程啸天面前，竟显得矮了一截。

“去告诉宇文成都，我雄阔海在这等着他！不敢来就把‘天下第一’的名头摘了！”雄阔海怒喝着，把隋兵甩在地上。隋兵连滚带爬地跑了，他低头看向手里的震天弓，伸手就要拉，想在众人面前显显本事。

“兄弟，这弓怕是经不住你这么拉。”程啸天往前一步，声音沉稳。雄阔海回头，见是个比自己还高的壮汉，愣了一下才沉声道：“你是谁？敢管我的事？”

“程啸天。”他指了指雄阔海手里的弓，“这弓木质发脆，弓弦也老化了，你用蛮力拉，不仅会断，还可能伤了手。”雄阔海不服气地哼了一声：“我能开千斤弓，怎么这点力道我还控制不好吗？你要是不信，我拉给你看！”

“不用你拉，我帮你看看。”程啸天伸出手，雄阔海犹豫片刻，还是把震天弓递了过去。他刚握住弓臂，众人就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微微收缩，下一秒，“咔嚓”一声轻响，震天弓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，断口齐整得像是用刀劈的。

雄阔海瞪大了眼睛，半天没回过神：“你、你怎么轻轻一捏就断了？这弓可是能开千斤的！”程啸天把断弓递给他，笑着解释：“不是我力气大，是弓本身有问题，我只是顺着纹路用了点巧劲。你要是真用蛮力，伤了自己就不值当了。”

雄阔海看着断弓，又看了看程啸天，突然叹了口气：“是我鲁莽了，多谢兄弟提醒。”程啸天拍了拍他的肩，掌心几乎盖住了他半个肩膀：“不如跟我们一起逛夜景？正好聊聊这天下大事。”

雄阔海眼睛一亮，立刻点头：“好！我正愁没个伴呢！”众人见两人化解误会，都松了口气，簇拥着往街上走。夜色渐浓，灯笼的光映着程啸天七尺多高的身影，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，像是为身边的兄弟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庇护，也为这压抑的长安，添了几分反抗的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