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 白芷的身份，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！（2/2）

楚天愣了一下，随即大笑起来。

“哈！好一个不足为虑！你这可是叛变，是要掉脑袋的。为了我？值得吗？”

“没有什么值不值，只有愿不愿意。”

白芷的声音低了下来，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疯狂。

“我在黑暗里待了太久，只想追随那道最耀眼的光。哪怕这道光会灼伤我，会让我粉身碎骨，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
她缓缓单膝跪地，不再是那种公式化的下属礼节，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臣服。

“楚天，我背叛了信仰，背叛了组织，我现在一无所有。我把我的命，压在您身上。”

“您赢，我陪您君临天下；您输，我陪您万劫不复。”

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。

楚天低头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。

以前，他只把她当成一个好用的工具人，一个处理杂务的秘书。

没想到，这具美丽的皮囊下，竟然藏着如此疯狂而滚烫的灵魂。

甚至敢为了他，欺骗那个连老鬼都忌惮的神秘组织。

这不仅仅是胆量，这是把身家性命都交出来的豪赌。

“有意思。”

楚天伸出手，并没有去扶她，而是略显粗暴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。

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温润，但他眼中的光芒却如刀锋般锐利。

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监视我一年，现在一句‘爱上了’就想让我信你？”

“您可以不信。”

白芷被迫仰着头，脖颈处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，眼神迷离却坚定。

“但我的人在这里，我的心在这里。您可以随时挖出来看看，是不是红的。”

“挖心就算了，太血腥，弄脏了地毯还要洗。”

楚天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一些，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红唇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。

“不过，既然上了我的船，就没有下去的机会了。”

“背叛组织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，但我告诉你，背叛我的下场，比那恐怖一万倍。”

“我不在乎。”

白芷抓住了楚天的手，将脸颊贴在他的掌心，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主人的猫，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度。

“只要能留在您身边，哪怕是做您手里的一把刀，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
“好。”

楚天猛地收回手，转身走到落地窗前，背对着她。

“既然你这么想当刀，那我就给你个机会。”

“明天开始，接手‘天网’的情报分析工作。影子负责技术，你负责分析。我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动静，尤其是那个‘守护者’组织。”

“既然他们喜欢在暗中观察，那我就把他们的眼睛，一颗一颗地挖出来！”

白芷从地上站起来，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摆，恢复了往日那个干练冷艳的秘书形象。

但那一双眼睛里，却多了一份名为“归属”的光芒。

“是，主人。”

她微微欠身，声音里透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和颤抖。

“我愿为您献上一切。”

“包括灵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