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高纬度的注视（2/2）

而被作为“实验品”观察，则意味着你可能触及了系统规则的某个边界，引发了某种……“兴趣”。

这兴趣，是福是祸，无人知晓。

或许，这代表着一种转机，一种因为展现出“不同”而可能获得的、极其渺茫的生机？毕竟，一个纯粹功能性的清理程序，理论上不应该产生“好奇”这种冗余的“情绪”。

又或者，这仅仅意味着清理程序启动了一个更高级别的分析子程序，旨在更彻底地理解这个“异常样本”，以便更高效、更彻底地将其……格式化。

嬴政的意志在这高维度的注视下微微震颤，但他强行稳住了心神，并未中断那危险的概念融合过程。他甚至有意地，将那股刚刚萌芽的“反寂默”波动，更加清晰地展现出来，如同一个在绝境中依然倔强挺立的奇特菌落，展示着其违背“常理”的生命力。

他不知道这注视来自何方神圣，是“程序员”，是“系统管理员”，还是别的什么无法理解的存在。

但他知道，这是仙秦残部在经历了无数失败与牺牲后，第一次，真正意义上地，引起了那幕后存在的……一丝波澜。

无论这波澜最终将引向毁灭，还是通往一丝极其微弱的、不可预测的变数，这本身，就是一种进展。

在无尽的逃亡与绝望中，能成为让那绝对冷漠的存在感到“好奇”的“实验品”，或许，已是他们目前所能取得的……最大“胜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