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0章 胡亥的意外发现（1/2）

就在李斯为那十万灵能点的缺口急得嘴角起泡，连蒙恬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自个儿的祖传战甲拿去典当的时候，一个谁也想不到的转折发生了。这转折的源头，正是那位平日里除了琢磨怎么做生意、怎么搞行为艺术，就是对各种亮晶晶的古怪石头有着超乎寻常收集癖的公子胡亥。

话说胡亥听闻父皇急需“混沌本源”这种听起来就很高大上的东西，虽然不明白具体是啥，但“混沌”二字让他猛地想起了自己私藏里好像有那么几块灰不溜秋、时不时还闪烁一下诡异光斑的矿石。那是他几年前在一次“星际拾荒”（实则是他偷偷爬上自家星槎，跟着货运队跑去某个刚被仙秦工部初步勘探过的废弃星域捡破烂）时，觉得好看，顺手捞回来的。一直被他珍藏在寝宫最里面的多宝阁上，与那些会发光的蝴蝶标本、会唱歌的贝壳以及据说是某位倒霉魔尊褪下来的角并列，视为他“探索者”身份的象征。

本着“万一有用呢，说不定能找父皇换点零花钱”的心态，胡亥屁颠屁颠地抱着他那几块宝贝石头，找到了正在仙工府对着引擎原型唉声气的首席工程师，也就是那位被李斯从墨家挖角过来、如今头发都快被自己薅光了的公输衍。

“公输先生！您瞧瞧我这个！”胡亥献宝似的把石头往工作台上一放，差点砸到一堆精密的灵能测算仪，“看看！是不是你们要的那个…混沌什么来着？纯不纯？值多少灵能点？”

公输衍当时正烦着呢，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那几块其貌不扬、甚至看起来有点像是被炉渣污染过的矿石，本能地就想挥手让这“纨绔子弟”别来添乱。但就在他目光扫过其中一块矿石表面那不断生灭、仿佛蕴含无数微小时空泡的光斑时，他“咦”了一声，职业病犯了，顺手拿起旁边的高倍“鉴源镜”凑了上去。

这一看，不得了。

镜片后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，公输衍的手都开始抖了。他猛地放下鉴源镜，又抄起另一台“灵质波动分析仪”，对着石头一通扫描。只见分析仪上的数据疯狂跳动，最终定格在一个让周围所有助理工程师都围过来的数值上。

“这…这能量波纹…这无序中蕴含的极致有序…这、这确实是混沌属性的波动没错！”公输衍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，“但是…纯度极低！惰性极强！内部结构…呃，怎么说呢，像是被什么东西稀释了无数倍，又像是…正版混沌本源的…劣化山寨版？”

工作台周围顿时安静下来。劣化版？山寨货？那不就是…没用？

胡亥一听“劣化”、“山寨”，小脸顿时垮了下来，嘟囔着：“啊？不值钱啊？白高兴一场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