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奴不过章台柳(1/2)
待气息稍平,顾横波正倚着他胸膛画圈儿,忽听得头顶传来叹息:“金陵府里…...”她指尖一顿,旋即被大手攥住。李珩竟将正妻秦氏、妾室惊鸿并绮云、媚人、周若若几个丫头妇人的事和盘托出。
“奴不过章台柳,珩郎不怕污了名声...…”顾横波刚开口就被捏住下巴。李珩眼底映着窗外粼粼河水,竟比昨夜的烛火还灼人:“我李珩要纳谁,何曾想过旁人脸色?你当我在乎那些不当饭吃的虚名?”
“珩郎又可知...秦淮河上月笼寒水,奴在画舫独坐了五年...”她忽转身扑进李珩怀里,金丝簪尾的珍珠串儿扫过檀木桌案:“那些酸腐文人说‘一双玉臂千人枕’时,又何曾问过我们是不是生来就爱做那水里的浮萍!”泪染胭脂在李珩衣襟绽开红梅:“今日既得郎君这句话…...”突然再次咬住他盘龙扣:“莫说族谱添名儿,便是即刻要奴吞金...…奴也认了!”
窗外忽传来丝竹声,原是隔壁歌伎在唱《凤求凰》。“你听...顾横波破涕为笑,人言还魂要三载,偏我顾媚...”她指尖划过李珩腰间羊脂玉佩:“久等数载,遇见珩郎第一面就还了魂...”。突然扯开他衣领在锁骨狠咬:“这牙印便是我顾媚的族谱!”见血珠渗出,她又慌忙用舌尖轻舔:“疼不疼?奴...…”。话未说完,人已被打横抱起。
李珩踹翻湘妃竹屏风将人压进锦被:“好个牙尖嘴利的顾大才女...”他扯下帐钩金铃铛:“今日便教你知道...”。沉香木床柱吱呀作响:“我这族谱...”他咬住她耳垂低语:“是要用身子...一页页...写进去的...”。忽听得裂帛声:“啧...八十两银子的云纹纱裙...明日去另做两身新的”。
却见顾横波反手扯开他玉带钩:“谁要你赔衣裳...”。胭脂染透指尖:“奴要...珩郎...陪我...至百年...”语渐破碎成呜咽。
林府里,一连数日不见李珩的身影,黛玉心中渐渐生出几分不安来。这日午后,她独坐窗前,望着院中那株开了花的老梅出神。粉白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颤动,倒映在她清澈的眸子里,却映不出她心底的波澜。
“姑娘,茶凉了,我去换盏热的吧。”紫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见黛玉面前的茶盏早已没了热气,便轻声提醒道。
黛玉这才回过神来,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,脸颊微微泛红:“紫娟,这几日...你可曾瞧见珩哥哥?”
紫娟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:“姑娘怎么突然问起珩大爷了?这些日子不是一直躲着他的吗?”
“胡说什么!”黛玉脸上红晕更深,嗔怪地瞪了紫娟一眼,“我只是...只是想着他为父亲诊脉辛苦,该当面道谢才是。”
“咯咯……姑爷给老爷诊病,有何可谢的?”紫娟笑着打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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