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 征服御昙(2/2)

“所以,我的小公主……”他唤出了那个极少使用的、带着独占意味的昵称,语调低沉如魅惑,也冰冷如命令,“今晚……你不能拒绝我。这是你……欠我的……”

这不是温存的爱语,而是强势的宣告,是积压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一个看似“合理”的宣泄借口。他将西煌可能遭遇的风险,与她捆绑在一起,化作今夜索求的筹码。

永昭的身体瞬间僵硬,指尖冰凉。她下意识地想蜷缩,想推开他,但他的气息、他的力量、他话语中那份扭曲却强大的逻辑,以及深藏其下的、对他远征安危的恐惧与不舍,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,将她牢牢缚住。

他的吻落了下来,不再是新婚那夜带着试探与克制,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,如同风暴,席卷了她的呼吸和理智。她的挣扎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最终化为一声无助的呜咽,融化在他滚烫的体温里。

衣衫褪尽,微凉的空气触及皮肤,让她微微颤抖。就在意乱情迷与半推半就之际,禹疆灼热的手掌抚过她平坦却不再光滑的小腹,那里,一道狰狞而清晰的疤痕,在冰冷的月光下泛着浅白的微光。

他的动作骤然停顿。

永昭猛地从迷蒙中惊醒,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那道剖腹取子留下的、见证了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痕迹。那是她最深的隐秘,是她不愿被任何人看见的脆弱。

然而,禹疆却用力而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腕,阻止了她的遮掩。他低下头,目光沉凝地注视着那道疤痕,指腹轻轻抚过那凸起的每一寸肌理。

寂静中,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叹息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确信和占有:

“别躲……”

“这道疤,是我亲手缝上的。”

“它是我的印记。”

“从那时起,你就已经是我的了。”

这句话,如同最烈的酒,瞬间击溃了永昭最后的心防。

这道疤,连接着孩子的诞生,也连接着他救她性命、将她强行纳入羽翼之下的事实。它不再是丑陋的伤痕,而是变成了一个无比复杂的、承载着痛苦、拯救、占有与羁绊的符号。

禹疆俯下身,不再是粗暴的掠夺,而是以一种带着明确占有意味和某种深沉情绪的力度,彻底占有了她。

红帐之内,喘息交织,体温灼人。这一夜,无关风月,而是征服与臣服、索求与给予、愧疚与占有在黑暗中的激烈碰撞。他以一种近乎霸道的方式,在她身体与心灵深处,都刻下了更深的烙印,仿佛要将自己出征后的所有不确定性,都用这场激烈的情事牢牢锚定。

当一切归于平静,他依旧紧紧拥着她,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。他在她汗湿的额间印下一吻,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沉浑,却多了一丝沙哑:

“睡吧。等我回来。”

永昭蜷缩在他滚烫的怀抱里,精疲力尽,身心都仿佛被彻底重塑。

窗外,北风依旧呼啸,预示着远方战场的残酷。而在这温暖的囚笼里,一种复杂而牢固的纽带,终于在血与泪、欲与念中,彻底系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