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 绩效黑洞与KPI吸血鬼（2/2）

林舟故意将武器扔进「周报汇总区」，任由吸血鬼用swot分析法拆解攻击模式。当对方兴奋地统计「武器利用率达不到85%」时，他突然撕下墙面的「员工幸福感调研表」——那上面所有「非常满意」的选项都被苏晓用指甲划出细微裂痕。

「你漏算了这个。」林舟将调研表拍进投影仪接口。吸血鬼的数据库瞬间过载，因为表格里藏着无法量化的情感变量：苏晓在「工作压力」栏目旁画的小太阳，林舟每年生日偷偷夹进妹妹档案的银杏书签。这些超越绩效考核体系的存在，让吸血鬼的算法核心崩解出蓝屏错误。

乙-77坍缩成满地打印纸时，林舟在纸堆里发现魏明亲笔签字的「蝉鸣计划能耗评估报告」。报告显示苏晓的认知净化需要持续消耗其他员工的「职场幸福感」，而最大供能源赫然标着林舟的工号。

回到宿舍后，【会议瘾发作】的副作用让林舟被迫用牙刷召集蟑螂开会，而【数据化脓反应】使他每说一句话都会喷出条形码。【无效工作辨识】则带来更残酷的真相：档案馆的灭火器编号连起来，竟是抑制苏晓情绪波动的镇定剂配方。

深夜的档案室，林舟在吸血鬼残骸里找到半本《职场生存手册》。扉页有苏晓的铅笔批注：「当所有价值都被数据量化，反抗就成了最大的绩效瑕疵。」他左手的齿轮突然逆旋，墙面的ppt动画集体静止——最后一页隐藏幻灯片上，魏明正对三年前的苏晓微笑：「签约吧，你哥哥的未来kpi就靠这份卖身契了。」

月光穿过百叶窗时，林舟的脊椎生长出反抗的程序代码。他拆解所有打卡机，用零件拼成一把钥匙形状的异物。当这把钥匙插入妹妹的病房门锁时，整座档案馆的绩效报表突然开始自动焚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