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2/2)
何雨隆摇头叹息。
当年有胆量抛下亲生儿女私奔,如今却治不住个女人。
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
走回四合院花了一个多时辰。
他手里拎着两只麻羽土鸡和一篮鸡蛋,都是从秘境空间取来的。哟,今天怎么又开全院大会?
雨隆,买这么多鸡和鸡蛋啊?
“这些鸡蛋怎么大小不一,有的特别大,生这蛋的鸡得多壮实?”
何雨隆望向何雨柱:“柱子,出什么事了?”
院子里聚满了人,看样子又闹出了 。
何雨柱还没开口,许大茂已经抢先说道:“前阵子我去乡下放电影,人家送了两只老母鸡,本打算养着下蛋,谁知今天下午蛾子去喂食,发现鸡不见了。”
两只下蛋的母鸡被偷了。
这院子里没进过外人,也只有院里人知道他养了鸡。
显然,是自家人下的手。
他连自己都舍不得吃,指望着收鸡蛋,现在倒好,鸡飞蛋打。
为了揪出偷鸡贼,由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主持,召开全院大会。许大茂,你不是刚下乡回来?”
“这次去的地方近,下午到家就听说鸡被偷了。”
“这事太恶劣了,院里居然有贼!”
“让我逮到是谁,绝不轻饶!”
“你们先聊,我去放个东西,马上回来。”
何雨隆瞥了一眼站在秦淮茹身旁的梗棒。
许大茂的鸡,就是这小子偷的。
此刻,梗棒的目光正死死黏在他手里的两只麻鸡上。
叫花鸡的味道让他念念不忘,吃一次哪够?
拴好麻鸡,将蛋篮放进柜子,何雨隆回到院子参加大会。
刚落座,何雨柱就凑过来打听:“哥,你进何大清家门了?”
“进了,聊了几句就走了。”
“他居然让你进屋?”
“还不如不进。
那个后妈……”
“别,我可不认她。”
“那女人见我就摆脸色,二叔也被管得服服帖帖。”
“活该!早说了让你别去。”
“先不管他。
柱子,你觉得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?”
“还用说?肯定是梗棒那小子。”
午后归家时,何雨柱撞见梗棒带着小当和槐花正大快朵颐着叫花鸡,满嘴流油的模样好不痛快。
这鸡的来路不言而喻——准是顺手牵羊得来的。
要说这从何处牵来,闭着眼都能猜到必是来自他们最熟悉的大院。
何雨柱可没打算给许大茂通风报信,两人素来不对付,何必多这个嘴?
作为唯一的知情人,何雨柱选择保持沉默。
全院大会上自然查无实据,最终只能不了了之。许大茂,要不这事就算了吧。一大爷试图劝和。
没有真凭实据,除了认栽还能怎样?要怪就怪许大茂两口子没把鸡笼看牢。一大爷,合着我的老母鸡被偷还是我的错?许大茂气得直瞪眼。
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说出这等歪理,他许大茂岂是忍气吞声的主儿?
既然院里解决不了,他就要去报官。院里矛盾向来内部调解,闹到官府多难堪?一大爷还想劝阻。偷盗是犯法!许大茂寸步不让,要么赔我二十块钱,这事就翻篇。
二十块?疯了吧!市面上一只母鸡才两块!众人哗然。我那可是能孵蛋的种鸡!许大茂掰着手指算账,一窝十只小鸡,两只母鸡一年能孵四十只......
噗——何雨柱被这精妙算法呛得直咳嗽。
这账算得,当真严丝合缝。
许大茂的逻辑让人瞠目结舌,照他这么算,全世界的鸡迟早都得归他家所有。
两只老母鸡开价二十块,简直是狮子大开口。
这家伙可真是个“人才”
。
一大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被许大茂的 言论气得够呛。
哪有这样讹人的?
他握紧拳头,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许大茂那张厚脸皮上。
院子里其他人也被许大茂的歪理震得目瞪口呆。
得有多厚的脸皮,才能说出这种话?
“一大爷,怎么不吭声了?二十块买两只老母鸡,多吗?谁要是愿意掏这个钱,这事就算完,不然我立马去报案!”
“二十块不可能,最多五块。”
“五块?您逗我呢?这点钱打发要饭的?蛾子,走,咱这就去报官,看看到底有没有王法!”
许大茂哪肯答应,拽着娄晓娥就要往衙门冲。等等,许大茂!”
“又怎么了,一大爷?”
“二十块绝对没门,最多再加三块,八块钱!要还嫌少,你爱去哪告去哪告!”
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,院里的事就该院里解决。
真要闹到衙门,丢的是整个院子的脸。
作为院里的一把手,一大爷可丢不起这个人。
但许大茂这二十块的漫天要价,纯属胡扯。
按市价,两只老母鸡顶多四块钱,他拍板赔八块,已经是仁至义尽。许大茂,八块不少了,见好就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