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 空白议会：无名者的第一次集体低语（2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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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记得的人心里。”
他攥紧那张写有她名字的纸，转身离开。下楼时，听见身后有动静。回头，一个小孩站在楼梯口，手里攥着蜡笔，在墙上涂画。画的是歪斜的太阳，底下写了个“阳”字。
孩子抬头看他，眼神清明：“叔叔，我叫阳阳。”
李修然点头：“我记得。”
孩子咧嘴笑了，跑回屋里。门关上前，又探出头：“明天还来玩！”
他没应声，继续下楼。龙影跟在后面，尾巴轻轻扫过他小腿。
走出大楼，天已微亮。街对面站着风水世家联盟的人，领头老者拄拐等候。见他出来，老者问：“找到办法了？”
“找到了。”他说，“但得先让人记得自己是谁。”
老者皱眉：“普通人扛不住空白侵蚀。”
“扛不住也得扛。”他把纸页递给老者，“从能记住名字的人开始，一个个串起来，织成网。”
老者接过纸，低头看血字，手指微颤：“你真要把命押在这上面？”
“不是押命。”他说，“是还命。”
龙影突然转头，望向楼顶。李修然抬头，看见玻璃幕墙映出无数张脸，全都望着他。那些脸没有表情，但眼睛跟着他移动。
林婉儿最后说：“别让他们等太久。”
他迈步向前，没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