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灵植谷神花绽时空,子谦破境得灵龙「桑火」(1/2)

第七章 灵植谷神花绽时空,子谦破境得灵龙「桑火」

灵泉洞的晨晖是被灵泉的水声唤醒的。青石地面上还留着昨夜灵雾凝结的湿痕,陶锅架在暖玉灶上,锅里的醒神草水已熬到只剩小半盏,淡绿色的汁液裹着细碎的泡沫,在锅底轻轻翻滚,散发出清苦却提神的香气——这是青禾凌晨寅时就起身熬的,选的是秘境外围向阳坡的三年生醒神草,叶片上还带着未干的晨露,晒了三个时辰才够干,就为了让愈子谦吸收灵植时能保持清醒,不被浓郁的灵气冲得犯困。

青禾握着羊脂玉勺,勺柄被掌心的温度焐得泛起温润的光。这把勺子是苏湄去年送她的生辰礼,勺身刻着细密的灵草纹,每一道纹路都嵌着极细的银线,盛灵液时能锁住三成灵气不流失。她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点醒神草水舀进暖玉瓶,瓶身雕着展翅的朱雀,翅膀上的羽毛纹路细得能看清羽尖的弧度,瓶口镶着一圈赤金,是火离老祖特意让人从宗门库房里找出来的——暖玉能恒温,赤金能镇灵,刚好适配愈子谦一岁的娇嫩体质,怕灵液放久了变质,伤了他的脾胃。

“青禾姐,你看这冰蚕绒垫够厚不?”阿墨蹲在旁边的竹筐前,手里捏着一块叠得整齐的冰蚕绒,绒面泛着淡淡的银光,纤维细得能穿过针眼。这是暖玉阁储存了五年的陈绒,当年是火离老祖为宗门里刚引气的小弟子准备的,后来一直存着,这次为了愈子谦,特意取了出来。阿墨铺了三层,每铺一层都用手指轻轻按压,确保绒面没有褶皱,“上次子谦小少爷在灵药园爬,蹭到粗草叶,膝盖都红了,这次有这三层垫着,肯定不会硌着他。”

竹筐里还放着其他准备:描花玉碗里盛着暖灵果泥,果泥是青禾今早刚捣的,选的是熟透的“蜜心暖灵果”,去皮去核后捣了半个时辰,细得没有一点颗粒,还加了半勺灵泉泉水,调得温润适口;旁边的小银盒里装着蜜露果干,被阿墨切成了米粒大小的碎块——上次愈子谦直接嚼整颗果干时,卡在喉咙里呛了一下,吓得阿墨好几天都不敢给硬食,这次特意切得碎碎的,还在盒盖里垫了一层油纸,防止果干受潮;最边上是一小罐温髓晶粉,粉是秦砚前晚在灯下磨的,用的是百年温髓石,磨了三个时辰才够细,细得能飘起来,按火离老祖的吩咐,每勺只放指甲盖大小,既能帮愈子谦稳住灵气,又不会因浓度太高,撑裂他还没长好的“类经脉”。

“阿墨,你把娴云小姐的朱雀发坠再检查下,别等会儿路上掉了。”青禾把暖玉瓶放进随身的锦袋里,锦袋内衬着冰蚕丝,摸上去滑溜溜的,能保持玉瓶的温度。火娴云昨晚睡觉时,把发坠摘下来放在枕边,今早收拾时忘了戴,还是青禾提醒才记得——那发坠是火离老祖用朱雀翎羽的芯骨做的,只有拇指盖大小,坠身刻着迷你朱雀纹,遇灵气会泛淡红,是娴云最宝贝的东西。

阿墨赶紧应了声,从怀里掏出一块用灵草汁泡过的软布,布面比普通棉布细三倍,擦发坠不会刮花。他轻轻捏起火娴云衣襟上挂着的发坠,仔细看了看,发现坠子边缘沾了一点灵草屑,赶紧用软布细细擦拭,连纹路缝隙里的碎屑都擦得干干净净,直到发坠重新泛起淡淡的红光,才小心地放回娴云的衣襟里,还轻轻按了按,怕它晃动时掉下来。

火娴云蹲在阿墨身边,小手托着下巴,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干活。见阿墨把发坠放好,她突然伸出小手,轻轻碰了碰阿墨的手腕——朱雀柔脉的淡红灵气像一缕轻纱,飘到阿墨手边,还轻轻晃了晃,像在说“谢谢你”。阿墨被她逗笑了,从竹筐里捏了一小块蜜露果干递过去:“娴云小姐尝尝,这次切得碎,不卡嗓子,甜得很。”

火娴云接过果干,放进嘴里慢慢嚼着,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,嘴角还沾了一点果干碎屑。她从怀里掏出一颗自己攒的赤云果,递到阿墨手边——那是颗小小的赤云果,果皮红红的,像小灯笼,是她昨天在灵泉洞外的果树上摘的,一直揣在怀里舍不得吃,现在却愿意分给阿墨。

“娴云小姐真乖。”阿墨接过赤云果,小心地放进怀里,心里暖暖的。

就在这时,秦砚的声音从洞外传来,带着难掩的兴奋,连声调都比平时高了些:“老祖!青禾!阿墨!快出来!凝元花的灵气找到了!就在灵植谷,这波动——绝对是神级下品!”

众人闻声,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往洞外跑。洞口的晨雾还没散尽,像一层薄纱裹着树林,秦砚站在空地上,怀里紧紧抱着他那面天衍罗盘。罗盘是黑曜石做的盘面,边缘镶着一圈纯银,中间的纯金指针比筷子还细,此刻正“嗡”地轻震,指针周围的淡紫色光晕漫过罗盘边缘,在晨光里映出细碎的星点,连盘面刻的灵植纹路都亮得发烫,像是要烧起来似的。

火离老祖走过去,指尖轻轻搭在罗盘上,一丝朱雀本源灵气顺着指尖渗进盘面。刚触到灵气,罗盘的光晕瞬间涨大了一圈,连空气中都飘起了淡淡的时空灵气味道——那味道很特别,不像灵草的清香,也不像灵晶的冷冽,而是带着点“空”的质感,吸进鼻子里,连脑子都清明了些,仿佛能隐约感觉到周围空间的轻微颤动,就像风拂过水面时泛起的涟漪,这是只有神级灵植才有的气息。

“确实是神级下品。”火离老祖收回手,玄色长袍上绣的朱雀纹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,纹路里的淡红灵气比刚才亮了几分,“这株时空凝元花,比我年轻时在圣界见过的还要纯。那时我跟着师尊去圣界秘境,见的那株神级下品凝元花,花瓣只有七层,还带着杂质,花茎上甚至有一道裂痕,灵气散了不少,最后只能勉强用来炼药。可这株……”他指了指罗盘的指针,“指针稳得很,灵气没半点散溢,说明花瓣完整,花蕊晶珠也没瑕疵,是株完美的神级灵植,用来帮子谦筑基,再合适不过。”

林苍握着裂星陨铁剑走过来,剑鞘上的湮灭符文泛着冷光,像一层薄冰覆在上面。他抬手将剑扛在肩上,目光扫过远处的树林,眉头微微皱起:“老祖,我去前头开路。灵植谷周围的藤妖最是难缠,那些藤妖能顺着灵草的根茎爬,藏在叶子下面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上次阿墨去采药,被藤妖缠了脚踝,还是我用湮灭灵气斩开的,那藤妖的汁液沾在衣服上,三天都没洗干净。这次我提前清一遍,把周围的藤妖、毒草都除了,免得惊着孩子。”

他说这话时,阿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脸颊有点红:“上次是我大意了,没注意藤妖会伪装,还好林长老及时赶到。这次有林长老开路,肯定没问题。”

苏湄则从怀里掏出两张叠得整齐的护灵符,符纸是用千年桦树皮做的,比普通符纸厚一倍,摸上去带着点韧性,上面画着淡金的“稳灵符文”,符文边缘还缀着细小的朱雀纹——这是她昨晚特意画的,用了一点朱雀翎羽灰调的朱砂,既能挡时空乱流,又能借朱雀灵气温养孩子的经脉。她走到火娴云身边,轻轻将符纸贴在小姑娘的衣襟内侧,指尖顺着符纸摸了摸,确保贴牢:“这护灵符能挡时空乱流,等会儿到了凝元花附近,空间会有点扭曲,乱流蹭到皮肤会痒,还可能让灵气不稳,有这符在,就不怕了。娴云要是觉得不舒服,就跟苏姐姐说,知道吗?”

火娴云眨了眨眼,小手指着苏湄手里剩下的一张符纸,又指了指愈子谦——她记得每次苏湄给东西,都要跟子谦分着来,上次的灵草粥是,这次的符纸也该是。她还伸出小手,轻轻拉了拉苏湄的衣角,小脸上满是“要一样”的认真,像在确认“子谦也有对不对”。

苏湄被她的模样逗笑了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放心,子谦也有。”说着,她走到愈子谦身边,将另一张符纸贴在愈子谦的小袄上——符纸遇热瞬间化作一层透明的薄膜,贴在衣服上,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,只有摸上去能感觉到一点温热,像贴了一片暖玉。

火离老祖弯腰抱起愈子谦,小家伙立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小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,掌心的空间灵气无意识地泛着微光——自从上次在灵泉洞喝了灵晶水,他的灵气就稳定多了,连带着瞬移时都少了些磕碰,之前瞬移两丈会晃一下,现在已经能稳稳落地,偶尔还能借着灵气轻轻飘起来一点,像片小叶子。火离老祖另一只手牵起火娴云的小手,小姑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蜜露果,将果核小心翼翼地塞进火离老祖的衣兜,像是在分享自己的宝贝——这果核是她咬出来的,上面还沾着一点朱雀灵气,她觉得老祖会喜欢,就像上次把自己攒的灵果分给老祖一样。

“走,去灵植谷。”火离老祖话音刚落,林苍已经提着剑冲了出去。裂星陨铁剑划过空气,发出“咻”的轻响,一道淡灰色的湮灭灵气从剑尖射出来,像一条灵活的小蛇,迅速扫过路边的灌木丛。那些缠着藤蔓的灌木瞬间蔫了下去,深绿色的藤蔓接触到湮灭灵气,立刻化作飞灰,连带着藏在藤蔓里的毒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——那毒刺是藤妖的“武器”,沾到皮肤会红肿发痒,林苍特意多扫了两遍,确保没有遗漏。路面上的青石被灵气扫过,泛着淡淡的灰光,连缝隙里的杂草都被除得干干净净,露出一条平整的小路。

一行人跟着林苍往前走,秘境的晨雾还没散尽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在雾中形成一道道光柱,像仙境里的光路。沾在树叶上的露珠滴落在青石路上,发出“嘀嗒、嘀嗒”的轻响,像在打节拍,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灵鸟的叫声,清脆悦耳,让整个秘境都显得格外宁静。

愈子谦趴在火离老祖肩头,小手指着路边的灵蝶——那些灵蝶的翅膀是半透明的,上面有银白的纹路,像用月光织成的,飞起来时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空间涟漪,跟他掌心的灵气很像。有一只灵蝶停在他的袖口,翅膀轻轻扇动,银白纹路亮了亮,像是在跟他打招呼。愈子谦想伸手去碰,却被火离老祖轻轻按住了手:“子谦乖,时空蝶碰不得,碰了会引时空乱流,咱们看就好,不能抓。”

火娴云也跟着看,小身子往前倾,朱雀柔脉的淡红灵气轻轻飘出去,没想到那灵蝶竟不怕,围着灵气转了两圈,翅膀上的银白纹路还亮了亮,像是在回应她,然后才慢悠悠地飞走,翅膀扇动的风里,还带着一点淡淡的时空灵气味道。

“这是时空蝶,只在有时空灵气的地方出现。”秦砚跟在旁边,指着灵蝶飞走的方向解释,他的声音很轻,怕惊到周围的灵物,“你看它们翅膀上的纹路,每一道都对应着一处空间节点,就像地图上的路牌。咱们跟着它们走,准能到凝元花附近——它们不会骗咱们,时空灵气浓的地方,它们才会停留,灵气淡了,它们就会飞走。”

阿墨听得认真,手里的竹筐晃了晃,他赶紧用手稳住,生怕里面的灵果泥洒出来:“秦长老,那时空蝶会不会引咱们去时空乱流里啊?上次我听药园的老药农说,有的灵蝶会带错路,把人引到灵气紊乱的地方,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
“放心,”秦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指了指掌心的天衍罗盘,“有罗盘在,要是前面有乱流,指针会变暗,还会往反方向转,像在提醒咱们‘不能走’。你看现在指针亮得很,还一直往前指,说明路是对的,前面没有乱流,安全得很。”

阿墨点点头,这才放下心来,脚步也轻快了些,还时不时低头看一眼竹筐里的灵食,确认没洒出来。

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晨雾渐渐散了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在地上映出细碎的光斑,像撒了一地的金粉。空气里的时空灵气越来越浓,连呼吸都能感觉到一丝清凉,远处隐约传来灵草晃动的“沙沙”声,像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。

突然,林苍停住了脚步,抬手示意大家停下:“到了,前面就是灵植谷。”

众人往前一看,眼前瞬间开阔起来——灵植谷像一个被群山抱着的小盆地,四周的山不高,却长满了翠绿的灵木,树叶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,偶尔有几只灵猴在树枝间跳跃,发出“吱吱”的叫声。谷底铺着一层厚厚的淡紫灵草,草叶有手指长,叶片柔软,摸上去像丝绸,草叶上沾着晨露,阳光洒在上面,泛着细碎的光,像铺了一地的紫水晶,远远看去,整个谷底都像是被紫色的光笼罩着。

谷风一吹,灵草轻轻晃动,发出“沙沙、沙沙”的声音,像在唱歌,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,那是灵草和凝元花混合的味道,闻着让人精神一振,连之前赶路的疲惫都少了大半。偶尔有几只灵蝶在灵草上方飞舞,翅膀的银白纹路在紫色的草海里格外显眼,像几颗会飞的小星星。

而谷底中央,悬浮着一块青黑色的陨石,陨石约莫一人高,表面布满了银白色的纹路,像是被时空灵气刻过的痕迹,那些纹路纵横交错,却不杂乱,反而像一张细密的网,将陨石裹在里面,纹路里还泛着淡淡的银光,像是藏着星星。陨石的顶部有一个浅浅的凹陷,凹陷处铺着一层细碎的灵晶粉,那是时空灵气长期滋养形成的,粉粒细得像雪,泛着淡淡的紫晕,而那株时空凝元花,就静静绽放在灵晶粉中央,比秦砚在舆图批注里画的还要惊人,连见多识广的火离老祖都忍不住停下脚步,多看了两眼。

花茎有拇指粗细,泛着通透的银白,像是用凝固的时空灵气雕成的,仔细看能看见里面有细碎的光点在缓缓流动,那是花吸收的时空元气,每流动一次,花茎就会轻轻颤动一下,像在呼吸,还会散发出一丝极淡的清凉气息,让人觉得心旷神怡。用指尖轻轻碰一下花茎,会感觉到一丝温润,不像普通植物的粗糙,反而像摸在暖玉上,舒服得很。

花瓣一共有九层,层层叠叠,像一朵精致的莲花,却比莲花更剔透,更灵动:

? 最外层的三瓣是近乎透明的淡紫,薄得像蝉翼,风一吹就轻轻颤动,仿佛一碰就会碎掉。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银光,能清晰地看见里面流转的银白脉络,像人体的经脉一样细密,脉络里的光点慢慢移动,比蚂蚁爬还慢,却始终没停过,像是在按某种规律循环——从花瓣根部流到顶端,再绕回根部,形成一个小小的闭环。凑近闻一下,能闻到一丝极淡的甜香,像蜜露果的味道,却更清冽;

? 中间的三瓣颜色深了些,是淡紫偏蓝的色调,像雨后的天空,花瓣上缀满了细碎的金斑,那些金斑不是画上去的,而是时空灵气凝结而成的“星点”,每一颗都有米粒大小,缓慢地旋转着,像把迷你的夜空嵌在了花瓣上。转得慢而稳,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静止的,只有盯着看久了,才会发现金斑的位置在一点点变,偶尔还会闪过一丝极淡的红光,像是在呼应周围的灵气。用手轻轻扇一下风,金斑会跟着晃动,像水面上的波光,格外好看;

? 最内层的三瓣紧紧裹着花蕊,颜色是深紫的,像上好的紫水晶,透着光,能看见里面隐约的花蕊轮廓。花瓣边缘缠着一缕缕银白色的气丝,那些气丝比头发还细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,一端连着花瓣,另一端扎进陨石里的灵晶粉中,正一点点将陨石中的时空灵气抽出来,喂给整朵花——气丝每抽动一次,陨石表面的纹路就亮一下,像灯泡被点亮,亮一秒又暗下去,跟着气丝的节奏重复,灵晶粉也会跟着轻轻浮动,像被风吹动的细沙,泛着淡淡的紫晕。

花蕊顶端,凝着一颗鸽卵大小的晶珠,晶珠泛着温润的淡紫,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的影子,连旁边灵草的影子都能清晰地映在上面,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晶珠里轻轻晃动——像一面小小的镜子,却比镜子更通透。晶珠每跳动一次,周围的空间就会轻轻扭曲:落在陨石旁的灵草影子突然分成了三道,一道在前,一道在左,一道在右,像是被时空之力拉成了残影,过了一会儿又变回一道;悬在半空的晨露突然停住了滴落的势头,僵在原地,连谷风都慢了半拍,吹过花茎时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,要等晶珠再跳一次,才会继续往前吹——整个场景像被按下了断断续续的暂停键,满是神级灵植的霸道与奇特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
“好厉害的时空之力。”苏湄忍不住低叹,眼睛里满是惊叹,她伸手想去碰那些银白色的气丝,指尖刚靠近,气丝突然动了一下,像是要缠上来,她赶紧缩回手,心都跟着跳了一下,却被火离老祖拦住了。

“别碰。”火离老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,“这些气丝是时空脉络的缩影,比蛛丝还脆,一碰就断。断了不仅会让花的灵气瞬间散掉,白跑一趟,还会引发空间乱流,到时候乱流裹着神级灵气冲过来,孩子们的经脉太嫩,扛不住,会受伤的。”

苏湄赶紧点头,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:“是我大意了,刚才看气丝细,以为没什么,没想到这么危险。以后我会注意的,不会随便碰了。”

火离老祖笑了笑,没多说,弯腰将愈子谦从怀里放下来,放在陨石旁铺好的软毯上——那软毯是青禾刚从竹筐里拿出来的,冰蚕绒面朝上,软乎乎的,愈子谦趴在上面,小手撑着往前挪了挪,好奇地盯着凝元花,小鼻子还动了动,像是在闻花的味道,小脸上满是好奇,眼睛亮得像两颗小星星。他伸出小手,想碰一下最外层的花瓣,却又有点犹豫,回头看了看火离老祖,像是在寻求同意。

火娴云也跟着凑过来,蹲在软毯边,小手指着花瓣上的金斑,咿呀地哼了两声,还伸手想去指晶珠,却被火离老祖轻轻按住了手:“娴云乖,晶珠不能指,会被时空之力感应到,到时候灵气乱了,子谦就吸收不了了。咱们看子谦吸收灵气就好,等会儿你还要帮他稳住灵气呢,对不对?”

火娴云赶紧收回手,乖巧地点点头,小脸上满是认真,像在保证“我会帮子谦的”。她还伸出小手,轻轻碰了碰愈子谦的手背,朱雀柔脉的淡红灵气轻轻飘到愈子谦的手背上,像一层暖膜,裹住了他的小手——那灵气带着淡淡的暖意,像晒太阳时的温度,让愈子谦觉得很舒服,他回头对着火娴云笑了笑,露出两颗小小的乳牙。

“子谦,试试用你的空间灵气跟它呼应。”火离老祖蹲在愈子谦身边,朱雀翎羽杖轻轻抵在陨石上,杖身的朱雀纹亮了起来,淡红的灵气顺着陨石表面的纹路流开,像一层柔软的屏障,将周围的时空乱流挡在外面,形成一个安全的小圈子,“伸小手碰一下最外层的花瓣,别用劲,轻轻碰就好,像碰娴云的发坠一样轻,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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