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0章 理解（2/2）

他抬起头，望向无垠的星空，仿佛在向那些已逝的强者英魂发问。

“这些特质，或许是一些强大者在攀登过程中逐渐显现出来的，是他们身上闪耀的光环。但它们更像是‘强大’之后所附带产生的‘结果’，或者是攀登那座名为‘强大’的险峰时，为了存活和前进而不得不锻炼出的‘能力’与‘工具’。” 他的语气越来越肯定自己这个判断，“它们并非……驱动一个人从平凡走向非凡、从孱弱走向强大的那个最初的、最核心的、如同种子或发动机般的……本源动力。我们看到了参天大树，描述了它的枝干、叶片、纹理，却没能找到那颗最初被埋下的、决定它必然成为参天大树的‘种子’是什么。”

他将目光重新投向佐助的侧脸，那双金色的竖瞳中，此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、如同学徒面对导师般的渴求光芒，甚至带着一丝因触及自身认知边界而产生的兴奋颤栗：

“我穷尽一生，尝试过从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与形态组合、从身体器官的改造与基因的优化、从失传的秘术与古老的传承、甚至从虚无缥缈的命运与不可更改的血脉等无数角度，去拆解、去理解‘强大’的构成公式。但每一次，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拼凑一张永远缺少最关键一块的拼图，或者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毛玻璃在观察本质……始终没有真正触碰到那个最核心、最本质的东西。”

他的身体微微前倾，语气郑重而充满期待：

“前辈既然在此刻、此地，问起这个问题，想必……您已经有了远超我理解的、更深刻的见解？我，洗耳恭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