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特区灯火·破晓时分（2/2）

他们要创造数字上帝。技术总监指着代码中的宗教符号，山本家族想成为网络世界的神。

决战在股东大会上爆发。当山本健太试图推动灵境系统与全球社交平台合并时，林烨当众播放了纳粹档案中的录音证据。山本健太脸色惨白地想切断电源，却被突然出现的网安人员拦住。

游戏结束了。林烨亮出逮捕令，国际刑警已经冻结了你所有的海外账户。

山本健太突然大笑：你们以为赢了吗？看看这个！他按下手表按钮，全场屏幕显示出一组倒计时：00:10:00。灵境系统即将启动最终协议，全球用户的意识将被永久链接。

千钧一发之际，林烨插入父亲留下的密钥盘。系统提示音响起：道德协议启动，意识网络净化开始。

倒计时归零的瞬间，全球的灵境系统用户突然清醒。系统广播响起林建国的录音，那是他三十年前留下的最后讯息：技术应当服务人类，而非奴役人类。

三个月后，华烨资本正式转型为华烨科技伦理基金会。在首次理事会上，林烨宣布将投入百亿资金，用于防范技术滥用和推动科技向善。

离场时，山本绫递给林烨一个密封信封：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的，应该是给你的。

信封里是张褪色的照片：年轻的林建国与山本一郎在实验室合影，背后黑板上写着科技造福人类。照片背面是两人的共同签名，日期是1985年春。

窗外，深圳的灯火次第亮起。林烨轻轻摩挲着父亲的老怀表，表盖内利他之心四个字在灯光下微微发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