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2章 杨滔再次出兵灭嬴政，李世民联合铁木真拿下鲜卑 23）（1/2）

联军大营，鸣金撤军的余音尚未散尽，中军帐内已弥漫着比战前更沉郁的低气压。帐外寒风卷着血腥气灌入，掀动案上散落的兵符与染血的战报，

李玄解下染着尘土的帅印，重重搁在案上，玄色袍角的褶皱里还沾着战场的血渍，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砾磨过：“四十四万大军，折损近十万，大雪龙骑去了半数，高仙芝、霍去病诸位将军皆重伤，这东莞城，竟成了我联军的死劫？”

卫青立在案侧，银甲上几道深可见骨的划痕是撤军时被流矢所伤，他指尖按在城防图边缘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：“王翦老谋深算，司马懿、徐庶步步为营，城防部署毫无破绽，更兼东皇太一、蚩尤等悍将悍不畏死，我军虽兵力占优，却屡屡被其以逸待劳，逐个牵制，此番强攻，终究是失了先机。”

苏衍手持羽扇，扇面轻摇却驱不散眉宇间的凝重，目光落在图中东门那片被标注为“死伤惨重”的区域，沉声道：“元帅，此战失利，非兵力不济，实乃计谋被牵制。其一，我军专攻东门的意图早被敌军洞悉，王翦提前布下三道壕沟与火墙，针对性极强，显然是摸清了大雪龙骑的冲锋习性；其二，敌军善用武将单挑牵制我军先锋，东皇太一缠高仙芝，蚩尤阻李魔，燕擎苍敌霍去病，每一战皆拼至两败俱伤，既挫我精锐锐气，又拖延了攻城时机，待我军步兵折损过半，骑兵难展威力，便已落入被动；其三，司马懿虚设旌旗、迷惑军情，我军虽有轻骑探查，却未能辨明其机动兵力部署，始终不敢全力纵深，恐遭埋伏。”

东方彧卿俯身指着图中四门防线，指尖划过西门标注：“苏军师所言极是，且敌军看似分兵守城，实则机动兵力统筹得当，我军西路攻西门时，任鄙、乌获突然出城夹击，显然是王翦早有预判，抽调了城中预备队驰援，而我军两翼护持兵力不足，未能及时支援杜壆将军，才致西路攻势崩溃。更关键的是，我军粮草仅够支撑十日，前两次失利已耗损大半，此番撤军后，若不能速寻破城之法，待粮草告罄，无需敌军来攻，我军自会不战自溃。”

帐内众将皆沉默，帐外传来伤兵的呻吟与战马的哀鸣，更添几分压抑。李玄闭眸沉思片刻，睁眼时眼中已添了几分决绝：“粮草告急，不可久拖。苏军师、东方先生，即刻推演破城之策，重点探查城中粮草与机动兵力动向，万剑一的情报网需再加紧，务必摸清敌军软肋；卫元帅，你我分统剩余兵马，整顿伤员，加固营防，严防嬴政军趁势劫营；传令下去，重伤将领好生医治，阵亡将士厚葬，务必稳住士气——东莞城非破不可，此役，绝无退路。”

东莞城中军府，灯火比昨夜更亮，案上摆着刚清点完毕的战利品清单，王翦抚着花白胡须，目光落在清单上联军丢弃的兵器甲胄数目，神色却未有半分松懈：“联军折损虽重，却根基未毁，李玄、卫青皆是当世名将，绝不会就此罢手，此番撤军，必是为休整蓄力，寻我军破绽再图进攻，城中防务，半点不可松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