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碎成渣,我亲手碾成灰(1/2)
上海仁济医院基因诊疗中心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。宁悦数着自己的脚步声,第三十七步时,她看到了文叙——他独自坐在蓝色塑料椅上,手里捏着一份检查报告,白炽灯照得他的脸色近乎透明。
\你怎么来了?\文叙猛地站起来,报告滑落到地上。宁悦弯腰去捡,瞥见\基因编辑\和\成功率62.7%\的字样。
\刷到个段子挺有意思。\宁悦把报告还给他,指尖悬在半空又收回,\说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,心早跟刀一样冷了。不过现在看来,冷心也会被烫着。\她冷笑一声,盯着文叙紧绷的下颌线,\比如听说某些模范生的成长史——大学把室友打进医院,支教时和村民动手,还有数不清的暧昧对象的风流史?黄宏昨晚喝醉了,吐得比他说的那些事还精彩。\
文叙的瞳孔骤然收缩。走廊尽头传来婴儿啼哭,刺耳得像是某种警报。
\所以你是来审判我的?\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陌生,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宁悦从未见过的锋利。
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。宁悦想起自己刷到的视频,水产区腥臭的冰面,那些戴橡胶手套刮鱼鳞的视频好像教会她如何把情绪冻成冰。此刻面对文叙陌生的眼神,她却觉得喉咙发紧——原来再冷的心,也会被现实的刺扎出血。
\网上段子说,白月光沾了瑕疵就该扔。\她抱起双臂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\你倒是挺会试错的,这么多年换了多少人?我还以为你守着年少回忆,原来只是没挑到最趁手的。\
文叙转身推开安全通道的门,冷风裹挟着雨腥味灌进来。天台上的城市景观在阴云下显得灰蒙蒙的,远处陆家嘴的高楼像一排冰冷的墓碑。
\大二那年,室友在我床上泼红墨水,说我是'装纯的伪君子'。\他撑在栏杆上,指节发白,\我打断了他两颗牙。\
\为什么泼你?\
\因为我拒绝帮他作弊。\文叙转头看她,镜片后的眼神像淬了毒,\满意了?你的白月光其实是个暴力狂,还是个不懂爱的烂人。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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