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火神祭天（2/2）

千钧一发之际，朱标带着《青囊新法》竹简冲入，箭矢射穿菌菇的瞬间，空中炸开朱元璋的怒吼：凌云！你竟敢篡改《黄帝内经》！竹简裂开处，露出夹层中周院使与北元往来的密信，信纸边缘沾着漠北特有的红黏土。

国子监广场的青铜鼎内，《黄帝内经》在烈焰中蜷缩成焦黑色块。凌云将《疫辨》手稿投入火堆时，书页突然腾起青焰，在空中凝成邪气可查四个大字。礼部尚书王锡爵掷出砚台，墨汁在空中化作《吕氏春秋》中的瘟神画像，画像眼眶淌出的黑血竟腐蚀了凌云的衣袖。

青禾突然跃上鼎沿，撕开衣襟露出心口菌菇图腾：看这蛊毒如何？图腾分裂成万千菌丝，将王锡爵定在原地。趁此间隙，凌云抢过火把点燃藏书楼，典籍灰烬中飞出无数带翅文字，扑向皇城方向。朱元璋的千里镜里，那些文字正化作《周髀算经》的星图，笼罩整个紫禁城。

紫宸殿的蟠龙柱渗出黑血，凌云跪呈染血的虎符：周院使用磁石操控龙脉，此物可破！朱元璋抚摸着虎符上的周氏狼头，突然咳出黑血——血珠落地竟生出菌菇。青禾突然割开手腕，将血洒向东南方。血雾中浮现出她与凌云在漠北的回忆：漫天箭雨中，她为凌云挡下的那支毒箭，箭簇上刻着的正是周氏私矿的狼头徽记。

原来从那时起...青禾咳出黑血大笑，我们就在菌菇的棋盘上了。话音未落，十二道惊雷劈开殿顶，菌菇孢子如暴雨倾泻而下，将御案上的《青囊诏书》蚀成蜂窝状。

凌云持剑闯入太医院时，三百名太医正将《黄帝内经》残页投入丹炉。炉火中突然腾起周氏家徽，凌云挥剑斩断炉梁，坠落的梁木竟化作《难经》竹简。太医令刚要上前，凌云的银针已穿透其咽喉。针尖挑出的蛊虫振翅欲飞，却被青禾袖中射出的雄黄酒灼成青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