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京华烟云·初遇红颜(1/2)

第二章:京华烟云·初遇红颜(续)

上回说到,四大纨绔在醉仙楼觉醒系统,相认结盟。这一日,他们决定以原主习性招摇过市,一来掩人耳目,二来试探这剑皇朝京城的水有多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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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朱雀大街·纨绔出街

剑皇朝京城,名曰“天启”。时值仲春,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,商贾云集,各色人等穿梭其间。道旁杨柳依依,飞檐斗拱的楼阁在晨光中泛着金辉。

“我说诸位,咱们这出场可得有点气势。”夏侯灏轩(林轩逸)摇着一把鎏金折扇,一身绛紫锦袍在阳光下晃眼,“原主不是号称‘京城四害’么?今日便让百姓们重温旧梦。”

上官文韬(沈浔之)一身月白长衫,腰间悬着玉佩,闻言轻笑:“你这一身,倒像只开屏的孔雀。”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——这是原主上官文韬的习惯动作,据说是为了显摆那价值千金的羊脂玉。

“此言差矣。”司马玉宸(李铭远)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暗纹。他今日穿的是玄青暗云纹长袍,低调中透着奢华,“孔雀开屏尚且有章法,灏轩兄这般,倒像那炸了毛的锦鸡。”

“你!”夏侯灏轩正要反驳,却被澹台弘毅(王文峰)打断。

“好了好了,戏要开锣了。”澹台弘毅今日打扮得最为张扬——头戴赤金束发冠,身穿织金蟒纹红袍,腰间系着七宝玲珑带,足踏墨云靴。他拍了拍手,身后的八名随从立即抬出一顶镶金嵌玉的步辇,“诸位,请吧?”

四人相视一笑,各自上了自家准备的“行头”。上官文韬乘坐的是四匹纯白骏马拉的雕花马车;司马玉宸则选了看似朴素实则内里极尽奢华的青帷小轿;夏侯灏轩干脆骑上一匹通体乌黑、唯有四蹄雪白的“踏云驹”;澹台弘毅那步辇更是招摇过市,阳光下金光闪闪,几乎要晃瞎路人眼。

这一行人甫一出现在朱雀大街,便引得满街哗然。

“快看!四大纨绔又出来祸害人间了!”

“啧啧,那澹台世子的步辇,怕是够咱老百姓吃几辈子……”

“嘘!小声些,莫被听见了!”

街边茶楼二层,几道目光悄然投下。有好奇,有不屑,更有深藏不露的审视。

二、巧遇空言静·刀剑神域贵女

车队行至“珍宝斋”前时,上官文韬抬手示意停车。这珍宝斋乃是京城最大的古玩玉器铺,原主上官文韬常在此一掷千金。

“掌柜的,前日说的那尊羊脂玉观音,可到了?”上官文韬踏入店内,声音清朗,一副纨绔子弟做派。

掌柜是个精瘦老者,忙不迭迎上来:“到了到了!专为您留着呢!”说着便命伙计抬出一只锦盒。

盒盖开启的瞬间,满室生辉。那是一尊一尺来高的羊脂玉观音,雕工精细,玉质温润无瑕,当真是稀世珍宝。

“多少?”上官文韬眼皮都不抬。

“这个……三万两。”掌柜搓着手,小心报价。

“包起来。”上官文韬正要掏银票,忽听门口传来一个清冷女声:

“且慢。”
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名素衣女子缓步而入。她约莫十八九岁年纪,身量高挑,眉目如画,却冷若冰霜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悬着的一长一短两柄剑——长剑古朴,短剑精致,剑鞘上隐隐有流光转动。

掌柜一见来人,脸色微变,躬身道:“空小姐。”

空言静。刀剑神域三大世家之一空家的嫡女,剑皇朝太后的外甥女。这些信息在上官文韬脑海中一闪而过——是原主记忆中的碎片。

“这尊观音,我三日前便已订下。”空言静声音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掌柜莫非忘了?”

掌柜额上冒汗:“这……空小姐,您当时只说有意,并未付定金……”

“空家订东西,何时需要定金了?”空言静身后一名侍女冷声道。

场面一时僵持。围观众人窃窃私语,都等着看这出好戏——刀剑神域贵女对上四大纨绔之首,这可是难得的谈资。

上官文韬心中念头飞转。按原主性格,此刻该是勃然大怒,与这女子争个面红耳赤。但他沈浔之毕竟不是真纨绔,当下心思一动,忽然笑了。

“原来是空小姐。”他拱手一礼,姿态潇洒,“既然是空小姐先看中的,在下自当相让。”

此言一出,满场皆惊。连空言静都微微挑眉,多看了他一眼——这上官文韬,传闻中不是最嚣张跋扈、从不肯吃亏的主么?

“不过……”上官文韬话锋一转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空小姐可否答应在下一个不情之请?”

“说。”

“素闻空家剑术冠绝天下,尤其‘空明剑诀’更是刀剑神域不传之秘。”上官文韬笑道,“在下对武学颇有兴趣,不知能否请空小姐指点一二?当然,不需真传,只求一观其形即可。”

这话说得巧妙。既提了要求,又不过分;既显了诚意,又留了余地。

空言静凝视他片刻,忽然道:“你与传闻中不同。”

“哦?传闻中我是怎样?”

“骄纵、愚蠢、肤浅。”空言静毫不客气。

上官文韬大笑:“那今日空小姐所见呢?”

空言静没有回答,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牌,抛给掌柜:“观音送到空府。”说罢转身欲走,行至门口时,却驻足回头,“三日后,城西演武场辰时。”

留下这句话,她飘然而去。

围观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这话是何意。唯有上官文韬心中了然——这是答应了。

【叮!夺笋系统提示:成功在珍宝斋众人面前‘夺’走空言静关注度,获得积分50点。特殊任务‘初遇红颜’进度1\/4。】

脑海中响起的提示音让上官文韬嘴角微扬。他转身对三位兄弟使了个眼色,四人会心一笑。

三、韩雪澜的棋局·紫禁郡主的智慧

离开珍宝斋,一行人继续沿朱雀大街前行。行至“玲珑阁”前时,司马玉宸忽然勒马。

玲珑阁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庄兼成衣铺,达官贵人家的女眷常来此挑选衣料。此刻阁前停着数辆华贵马车,其中一辆挂着紫禁皇朝的凤凰徽记。

“紫禁皇朝的郡主韩雪澜今日在此选衣。”司马玉宸低声道,“原主与她有过节。”

李铭远迅速调取原主记忆——原来三个月前,在一次宫廷宴会上,原主司马玉宸曾当众调侃韩雪澜的衣着“土气如村姑”,惹得这位以聪慧着称的郡主当场变色。此后两人便结了梁子。

“有意思。”司马玉宸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,“既如此,今日便来个‘和解’戏码。”

他整理衣冠,施施然走进玲珑阁。阁内陈设雅致,各色绫罗绸缎如云霞铺展。二楼雅间传来女子轻声细语,正是韩雪澜与侍女在挑选衣料。

司马玉宸并未直接上楼,而是在一楼慢悠悠地逛着,目光扫过一匹匹布料。忽然,他停在一匹月白色织金云纹锦前,对掌柜道:“这匹料子,包起来。”

“世子好眼光!”掌柜赔笑,“这是江南新到的‘流云锦’,全京城仅此一匹。”

“仅此一匹?”司马玉宸挑眉。

“正是。”

此时,二楼传来脚步声。韩雪澜在侍女搀扶下缓步下楼。她约莫十七八岁,容貌清丽,气质端庄,一袭淡紫宫装衬得肌肤如雪。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——清澈明亮,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
“掌柜的,方才看的那匹月白锦缎……”韩雪澜话音未落,便看见了司马玉宸手中的料子,以及掌柜为难的脸色。

她眉头微蹙,目光落在司马玉宸身上时,明显冷了几分:“原来是司马世子。”

“韩郡主,久违了。”司马玉宸拱手行礼,姿态无可挑剔。

韩雪澜不接话,只对掌柜道:“这料子是我先看中的。”

“这……”掌柜左右为难。

司马玉宸忽然笑道:“既然郡主喜欢,在下自当相让。”说着便将料子递出。

韩雪澜却未接,只是冷冷道:“不必。司马世子夺人所好的本事,本郡主早有领教。”

这话说得极不客气。周围已有几位贵妇掩口轻笑,等着看司马玉宸如何下台。

谁知司马玉宸不怒反笑,从袖中取出一只锦盒:“郡主误会了。今日在下是专程来赔罪的。”

锦盒打开,里面是一支白玉凤簪,雕工精细,凤眼处嵌着两颗红豆大小的红宝石,流光溢彩。

“三个月前宫宴,在下酒后失言,冒犯了郡主。”司马玉宸态度诚恳,“此簪名为‘凤求凰’,是在下寻遍京城才觅得的珍品,望郡主海涵。”

韩雪澜眼中闪过诧异。她仔细打量着司马玉宸,试图从这张脸上找出虚伪的痕迹。然而她看到的只有坦然与歉意——至少表面如此。

“司马世子今日倒是客气。”韩雪澜语气稍缓,“不过这般贵重的礼,本郡主不能收。”

“郡主若不收,便是不肯原谅在下了。”司马玉宸叹息,“那在下只好每日到郡主府前负荆请罪,直到郡主消气为止。”

这话半真半假,带着几分无赖,却又让人发作不得。韩雪澜身后的侍女忍不住抿嘴偷笑。

韩雪澜瞪了侍女一眼,沉吟片刻,忽然道:“既然司马世子如此有诚意,本郡主便考考你。若答得上,此礼便收;若答不上,还请世子今后莫再提此事。”

“郡主请讲。”

“本郡主近日得一残局,苦思不得其解。”韩雪澜命侍女取来棋盘,摆在桌上。棋盘上黑白子交错,果然是一局死棋——白子被黑子重重围困,看似无路可逃。

围观众人凑上来看,皆摇头叹息。这棋局实在精妙,黑子占尽优势,白子几乎必败无疑。

司马玉宸盯着棋盘,脑中飞速运转。他前世是金融精英,最擅长的便是算计与布局,围棋虽非专精,但基本棋理相通。片刻后,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。

“郡主,可否借棋子一用?”

韩雪澜点头。司马玉宸执白子,在棋盘边缘一处极不起眼的位置落下一子。

这一子落下,满场寂静。众人面面相觑——这子落得毫无道理,离主战场十万八千里,简直像是不会下棋的昏招。

唯有韩雪澜脸色微变。她凝视棋盘良久,忽然倒吸一口凉气: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
她执黑子应对。两人你来我往,又下了十余手。奇迹发生了——那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子,竟如蝴蝶效应般,通过一系列精妙连环,最终瓦解了黑子的包围网,为白子杀出一条生路!

“绝处逢生……”韩雪澜放下棋子,看向司马玉宸的眼神彻底变了,“此局名为‘困龙’,乃紫禁国手所设,至今无人能解。世子这一步‘星外飞仙’,当真精妙绝伦。”

“郡主过奖。”司马玉宸微笑,“不过是侥幸罢了。”

韩雪澜深深看他一眼,终于接过锦盒:“此礼本郡主收了。往事一笔勾销。”

“多谢郡主。”司马玉宸躬身行礼。

离开玲珑阁时,他脑海中响起提示音:

【叮!坑人系统提示:成功以棋局‘坑’得韩雪澜改变印象,获得积分60点。特殊任务‘初遇红颜’进度2\/4。】

司马玉宸嘴角微扬。这一局,赢得漂亮。

四、江怀柔的温柔刀·阳离皇朝贵女

一行人继续前行,至“听雨轩”茶楼时,夏侯灏轩忽然提议歇脚。这茶楼临水而建,窗外便是穿城而过的玉带河,景致极佳。

二楼雅座,四人临窗而坐。伙计殷勤上茶,正是明前龙井,清香扑鼻。

“方才玉宸兄那一手棋,真是妙啊。”澹台弘毅赞叹,“不过接下来该看我的了——听说今日岑溪微会在‘文渊阁’举办诗会,本世子定要一鸣惊人。”

夏侯灏轩却心不在焉,目光一直飘向窗外河畔。那里有位鹅黄衣裙的少女正在放纸鸢,纸鸢是蝴蝶形状,在春风中翩跹起舞。少女笑声清脆如铃,引得路人频频侧目。

“那是阳离皇朝的江怀柔。”上官文韬低声道,“原主记忆里,这位可是外柔内刚的主。三个月前夏侯灏轩当街调戏她的侍女,被她用鞭子抽了三下,在床上躺了半个月。”

林轩逸心中苦笑——这原主到底惹了多少祸?

正想着,窗外忽然传来惊呼。原来那纸鸢线断,蝴蝶纸鸢飘飘荡荡,竟朝着茶楼方向飞来,不偏不倚,挂在了二楼檐角。

江怀柔提着裙摆匆匆赶来,在茶楼下仰头张望,秀眉微蹙。那纸鸢挂得颇高,寻常人难以取下。

夏侯灏轩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。他起身对三位兄弟笑道:“看我表演。”

说罢纵身一跃,竟从窗口直接跳下!

“小心!”江怀柔惊呼。

却见夏侯灏轩在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,足尖在廊柱上轻轻一点,身形再次拔高,伸手便摘下了纸鸢。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潇洒至极。

落地时,他故意踉跄一步,单膝跪地,双手将纸鸢奉上:“江小姐,您的纸鸢。”

江怀柔愣住。眼前的夏侯灏轩与记忆中那个轻浮纨绔判若两人——虽还是那张俊俏脸孔,眼神却清澈许多,举止也透着真诚。

“多……多谢世子。”她接过纸鸢,脸颊微红。

“举手之劳。”夏侯灏轩起身,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,“倒是惊扰了小姐,是在下唐突了。”

“世子客气了。”江怀柔迟疑片刻,问道,“世子的伤……可大好了?”

她指的是三个月前鞭打之事。话一出口便觉不妥,这岂不是提醒对方旧怨?

谁知夏侯灏轩哈哈大笑:“早好了!说来还要多谢江小姐那几鞭子,打醒了在下这个糊涂虫。”他拱手一礼,态度诚恳,“从前是在下荒唐,多有冒犯,今日在此正式赔罪,望江小姐海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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