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金殿斗法之化学自证（1/2）

太子李承乾调兵封锁皇帝寝宫的消息，如同在已沸腾的油锅中泼入冷水，瞬间引爆了整个长安！宫闱之内，暗流汹涌；宫墙之外，人心惶惶。各方势力都在紧急盘算，站队，或观望。

林府之内，气氛更是凝重到了极点。

“太子这是要兵行险着，强行控制局面！”王伟声音低沉，“若陛下……真有不满，他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！我们……我们该如何自处？”

林凡站在窗前，看着阴沉的天空，眼神锐利如刀。太子的行动，虽然疯狂，却也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僵局。现在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宫闱，反而给了他一个机会——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彻底扭转“巫蛊”、“妖术”污名的机会！

“我们必须进宫！”林凡猛地转身，“不是去参与夺嫡，而是去救驾！”

“救驾？”王伟和墨方皆是一愣。

“陛下之症，疑似与西域贡品玉雕有关，而那玉雕的能量特性，很可能与‘奇石’同源！”林凡思路清晰，“普天之下，若说有人可能理解甚至化解此厄，非我们莫属！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，也是我们必须承担的风险！”

他看向墨方：“‘九转玲珑匣’虽不完善，但检测异常能量是否可行？”

墨方重重点头：“虽不能疏导强大能量，但感知和示警绝无问题！”

“好！”林凡下定决心，“王伟，想办法将消息递进宫去，不是递给太子，也不是递给晋王，而是递给……**皇后殿下**（长孙皇后）！就说林凡或可解陛下之厄，愿携格物之器，入宫一试！同时，将太子封锁宫禁的消息，也一并巧妙透露出去！”

这是一步险棋，直接将赌注押在了深居简出、但地位尊崇的长孙皇后身上，同时将太子置于火炉上烤！

就在林凡运筹帷幄，准备行险一搏之时，被严令禁止靠近厨房的朱黑胖，正经历着人生最大的煎熬。他觉得自己彻底成了废物，不仅帮不上忙，还净添乱。他看着院子里那些因为他而饱经沧桑的鸡鸭，一股悲愤涌上心头。

“不行！俺不能就这么认了！”他蹲在鸡窝旁，对着那只曾经被他画了“王”字、如今羽毛稀疏的“山鸡王”诉苦，“东家要做大事，需要力气！俺别的没有，就是有一把子力气！俺得给东家准备点……准备点实在的！”

不能动火，不能碰药材，他能做什么？他看着鸡窝里的鸡蛋，灵光一闪——**生腌鸡蛋**！这东西不用煮，只要用盐和调料泡着就行，还能保存很久，随时能给东家补充体力！

说干就干。他偷偷溜进厨房（趁着守卫换岗的间隙），抱出一大罐盐，又找来酱油、黄酒、还有他珍藏的……一小坛据说能增强男人气概的**虎骨药酒**（是他以前用三只肥鸡跟一个游方郎中换的）！

他将几十个鸡蛋洗净，一股脑儿放进一个大陶缸里，然后开始疯狂加料：倒盐、倒酱油、倒黄酒，最后，他犹豫了一下，想着“东家劳心劳力，更需要补气”，便将那一小坛气味浓烈的虎骨药酒也咕咚咕咚全倒了进去！

看着被各种液体浸泡的鸡蛋，朱黑胖满意地点点头，觉得这次绝对没问题！为了加速入味，他还找来一根干净的木棍，在缸里使劲搅拌，嘴里念叨着：“转转转，味道匀！东家吃了有精神！”

他搅得过于投入，没注意到那根木棍之前好像被墨方用来搅拌过什么**粘合剂**（一种鱼鳔胶和石灰的混合液），棍子的一端还沾着些许半透明的胶状物……

几天后，当朱黑胖觉得鸡蛋应该腌好了，兴冲冲地抱着陶缸想去献给林凡时，他发现了不对劲。缸里的液体变得极其粘稠，几乎成了果冻状！而那些鸡蛋，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、半透明的、富有弹性的“胶质壳”！

朱黑胖傻眼了，他伸手想去捞一个鸡蛋出来，结果手指戳在那“胶质壳”上，q弹无比，竟然把鸡蛋从粘稠的液体里“弹”了出来，像个皮球一样在缸里蹦跶了两下！

“这……这是咋回事？！”朱黑胖不信邪，又去捞，结果好几个鸡蛋都被他“弹”得在缸里乱跳，仿佛在开一场鸡蛋蹦迪派对！

他好不容易抓住一个，用力一捏，那“胶质壳”韧性十足，里面的鸡蛋居然没破！他急了，把鸡蛋往地上一摔——

“砰！”

鸡蛋像皮球一样弹起老高，落下来又弹了几下，最终完好无损地滚到了墙角。

朱黑胖看着那一缸变成了**弹性十足“胶蛋”** 的生腌鸡蛋，欲哭无泪。他明明只是想做个简单的生腌蛋，怎么就又搞出了这种幺蛾子？！

消息再次以哭笑不得的方式传到林凡耳中。林凡看着护卫呈上来的那个在地上弹跳不止的“胶蛋”，沉默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。

“把……把朱黑胖，和他那缸‘蹦蹦蛋’，一起给我关到后院杂物房去！没有我的命令，不准他再接触任何……任何可以入口的东西！”林凡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坚韧到了一个新的境界。

插曲过后，林凡的努力终于见到了成效。长孙皇后在得知太子封锁宫禁以及林凡可能能救驾的消息后，终于动用其影响力，强行下令召林凡携“格物之器”入宫！太子虽百般阻挠，但在长孙皇后和部分忠于皇帝的老臣压力下，不得不暂时放开一道口子。

次日，李世民寝宫外殿，一场特殊的“朝会”在此举行。气氛比太极殿更加凝重。龙榻之上，李世民双目紧闭，面色时而潮红时而苍白，气息微弱。长孙皇后坐在榻旁，面容憔悴却目光坚定。太子李承乾、晋王李治、魏王李泰等皇子，以及长孙无忌、房玄龄、杜如晦等重臣皆在列。崔琰等御史也虎视眈眈。

林凡带着墨方和王伟，捧着“九转玲珑匣”和一些其他器具，步入殿中。他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刺在身上，有期待，有怀疑，更有毫不掩饰的敌意。

“林凡，你说你能解陛下之厄，何以见得？”长孙皇后开口，声音带着疲惫，却自有威严。

“回皇后殿下，”林凡躬身，“臣怀疑陛下乃中异毒，此毒或与能量相关。臣有此物，可测异常。”他示意墨方呈上“九转玲珑匣”。

那匣子结构精密，玉石与金属交错，中心嵌着一小块从“奇石”上剥离的、已被弱化处理的碎屑作为感应核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