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2章 记忆迷宫惊魂（2/2）

“姐……”傀儡的机械 jaw 开合着，珍珠剑刺向赵露思咽喉。她下意识闭眼，却听见金属碰撞声。夜溟的星砂锁链缠住傀儡手腕，咒文纹身渗出的血液在水中绽开：“别信眼前的！”他身后的岩壁突然裂开，幼年的赵露思正抱着母亲的珍珠项链蜷缩在角落，而钱一平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台前，机械心脏的轮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。

“这是我的记忆？”赵露思摸向颈间的珍珠项链，触手一片冰凉。记忆里的钱一平突然转身，左眼闪烁冰冷红光——那是神秘人的机械虹膜。

“快跑！”霜灵的冰锥击碎穹顶，真正的时空夹缝入口在坍塌的记忆碎片后显现。赵露思抓住钱一平的手冲进裂缝，却在穿过水幕的瞬间听见骨骼碎裂声。钱一平的机械心脏吊坠掉在地上，露出内部刻着的咒文——和神秘人铠甲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
“你早就知道。”她盯着他胸口的机械心脏，那里正渗出黑色黏液。

“我是被改造的第一个容器。”钱一平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，“他们用我的记忆碎片制造了傀儡，包括……”他突然呕出一口蓝血，机械心脏的位置裂开蛛网般的纹路，“包括你看到的‘父亲’。”

时空乱流突然加剧。赵露思被卷入记忆的漩涡，看见母亲将珍珠项链塞进她手里，看见钱一平在手术台上睁开机械眼，看见神秘人摘下珍珠面具露出与钱一平相同的脸。当她再次站稳时，发现自己站在熟悉的荒岛海滩，银尾人鱼正把昏迷的她拖向洞穴。

“这是……”她触摸着岩壁上的爪痕，那是当年被机械章鱼袭击时留下的。钱一平的残像突然出现在身边，半透明的手掌抚过爪痕：“银尾人鱼救你时，我就在暗处。神秘人让我确认容器的纯度，但我……”残像突然被撕裂，露出背后正在逼近的机械舰队。

“他来了。”钱一平的本体从时空裂隙中跌出，机械心脏的位置插着半截骨刃。他身后的裂缝里，神秘人正举起星砂罗盘，罗盘中央镶嵌着赵露思母亲的珍珠耳坠。